关于1919年的中国,最让人熟悉的印象显然不是本期《世代》封面照片记录的情景所能代表。
毕竟,提起1919年的中国,怎能不让人想起“五四运动”。在近百年来中国人的普遍记忆中,1919年与“五四运动”早已成为彼此自然相连的现象。
不过,如此现象尽管听起来耳熟,能详却未必。生活于2019年的中国人,已经少有亲身经历过1919年中国的了。人们对于1919年中国的记忆多是来自于百年来那些流行的记载及评价。如果想对1919年及其前后的中国有较为深入的了解,查找那些相对原始尤其是被埋没的材料兴许会带来助益。
此期《世代》封面所选图片并非拍摄于1919年。<1> 但是,照片中的人物及其未在其中的同道们翻译并修订的一本书却是在1919年的中国问世。相比同年的“五四运动”,此书的出版远没有在关乎近现代中国的主流叙事中留下显赫位置。然而,这不意味着该书的面世对于1919年及以后的中国人就没有任何意义。
某种程度上,有些中国人正是在对于狭义上“五四运动”(1919年的“五四事件”)和广义上“五四运动”(1919年前后的“新文化运动”)以及百年来中国历史进行反思的基础上,才发现那本书与众不同的价值。而反过来,人们也可能透过那本书的启发重新看待“五四运动”及其前后的中国史。
鉴于此,本期《世代》也就没有因为对于那本书的重视而忽视对于“五四运动”的考察。与这期封面相对的封底照片便是“五四运动”时期的重要记录。<2>
如果将这封面封底的图景连在一起,两者的差异显而易见。不过,这并非是说封面照片中的人物及其未在其中的同道们与“五四运动”的参与者们没有任何关联。他们之间既不同又微妙的关系是此期《世代》尝试初步梳理1919年前后中国历史的一部分。
同时关注两者而非任何单方面,可以帮助我们进一步观看这两方面各自的真实。而在这两者各自那里,又存在内部的异同。这种即使于同一群体中存在的多样状况也是本期发掘那段历史过程中难以回避的现象。
关于1919年的中国,此期封面封底及其相关者加在一起恐怕都不能代表那段似乎单一却是多重的历史。长久以来,人们可能早已习惯于用单一的印象去代表甚或代替其实难以被模式化的真实本身。这期《世代》只是在1919年发生的两件事及其相关者方面所做的初步探讨。如果可能,更进一步的研究还在未来。
在对此期进行简短介绍的最后,或许有必要提及为何2019年《世代》春季号通过互联网的分享是在本年的4月22日前后。1919年4月22日前后,是上面所说那本书的其中一个版本开始印出的时间,另一版本的初步印出则是在同年的6月25日前后。
这两个版本的首印时间是根据什么历史记载确定的,此时间与“五四事件”发生前后的时间是否纯属巧合,为何本期封面的照片上有中英文的人名标记而此相片的许多流行版本上却没有,还有之前所及和未及方面的诸多细节,都会在此后慢慢道来。
<1> 关于此照片来源及详细,请见本期“卷首语”之后文章正文和注脚。本期美术编辑:陆军。
<2> 此相片出处及详情,也见之后文章正文并注脚。
此文首发于《世代》第7期(2019年春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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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代》第7期主题是“和合本圣经、五四运动”,却也有并非可以简单分门别类的文字。如《世代》文章体例及第1期卷首语所写,《世代》涉及生活各方面,鼓励不同领域的研究和创作。《世代》不一定完全认同所分享作品的全部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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